未來科學大獎迎來首位女性獲獎者
494 2020-07-05
日寇大屠杀期间,南京城内外,许多女屍就是这样躺着的:兴中门内东首城根草房内,躺着一个六、七十岁的女屍,下身肿破﹔羊皮巷路北,有一女孩倒毙,破腹拽肠,两目圆睁,口边出血﹔估衣廊後街,倒卧着一个十二、三岁的女孩,小衣撕破,闭目张嘴而死。
事实告诉我们:这些女同胞不仅死於日寇的屠刀之下,而且生前遭到日寇的凌辱。日寇的奸淫罪行,和屠杀一样,是灭绝人性的。对於这种暴行,日寇将领不仅不加约束,反而予以纵容,想借此满足一下士兵的兽欲,使其士兵 “得乐且乐”,不至思乡反战。因而日寇所至,奸淫成风。
在上海、苏州、无锡、杭州.日寇铁蹄所至之处,莫不如此,而南京的妇女同胞所遭到的命运尤为悲惨!日寇侵占南京後,即成群结队,到处乱窜,发现妇女,就加以强奸轮奸。田伯烈《外人目睹中之日军暴行》一书附录所载的南京暴行报告,大半是奸淫暴行,只要选录几条,就可看出日寇纵兵奸淫的罪恶:十二月十四日,中午,日本兵闯入□银巷某宅,绑去四个姑娘,强奸两小时後放回。
这些暴行,不仅是士兵,而且也是日寇大小军官的所作所为。如十二月十六日上午八时,日本军官两人和士兵两人,闯入干河沿十八号,先把男人逐出。邻近的妇女逃避,室内无法逃避的妇女则被轮奸。又如当日下午复兴街的马姓居民,母女两人相依为命。忽有日本军官一人携带士兵两名,竟於光天化日之下闯入她们家中,将母女两人奸污。(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档案:第1-35116号)
南京大屠杀的主犯之一,日寇高级将领谷寿夫本人,就曾在中华门外强奸丁兰氏等三人,在赛红桥强奸刘玉琴等四人,於黄泥塘各处强奸了十余人。
甚至孕妇也不能幸免。“十二月十九日下午七时半,两个日本兵轮奸怀孕九月的十七岁少妇”,以致该妇流产,神经错乱。(《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判决书》,第451页)
洪武门外,日寇将一个种菜人家的怀孕妇女强奸後,又用刺刀剖开肚子,取出胎儿。有一家正在怀孕的媳妇被日寇拉着要强奸,婆婆上前阻拦,可是日寇比豺狼还狠,一脚把老婆婆踢过去,把她媳妇拉过来就是一刀,几个月的胎儿便淌了出来,一刻功夫,两条性命便完结了。(《新华日报》1951年2月24日)
许多妇女被强奸後,复被杀戮。日寇某中队长曾就强奸一事对部下“训示”说,“为了避免引起太多的问题,.事後将其杀掉。” (《日军暴行画史》)
由於拒奸,极力同日寇搏斗,因而遭到特别残酷的对待。日寇往往钉在墙上,剖腹示众,或以尖木棍刺入妇女两腿之间,深深打入後将其抛弃街上。稍後,由於国际舆论的谴责,白昼强奸的事实逐渐减少,而替之以白天看好,黑夜来敲门,或是让汉奸来威逼利诱,以达目的。面对这种情况,有的做父母的就把女儿草草出嫁,想以此使女儿免遭日寇遭踏﹔
谁知只要简陋的花轿或花车被日本人看到,照例都被截住,拉进他们的营部或住宅,少则三、五天,多则十天半个月,然後把新娘放出来。因此,害得新娘羞愤自杀,翁婿起交涉的比比皆是。(见南京史料整理处档案,《沦陷区惨状记》,第六册,《铁蹄下的首都》)
日寇除就地奸淫外,还掳掠了许多妇女设立所谓“行乐所”或“俱乐部”等,以供长期奸淫。他们把妇女当作财物、食粮一样整批地载走。如苏州有两千多妇女,无锡有三千多妇女,杭州有二万妇女被掳,上、中、下三等,编了号码奸淫。南京的新街口、铁管巷等许多地点,当时都有这种“行乐所”。
有些妇女入内後,自愿绝食,不数日即毙命,而很快就有新被掳来者补充。关於日寇在南京奸淫暴行的材料,真是举不胜举。最为触目惊心的材料要算是由日寇自己拍摄、日後在被俘日军身上搜出来的那些受害妇女的照片了。日寇在对南京妇女进行奸淫後,还逼迫她们撩起衣服,裸露下身被拍照,有的兽兵还恬不知耻地蹲在受尽痛苦和侮辱的被害妇女身边,强迫与之“合影”。更有甚者,有一张照片上,一位受害妇女被强迫自己用手掰开阴部让日寇拍照。
许多男同胞为保护亲人,同日寇搏斗,也都被日寇杀死。如山西路一院落内,当一妇女被日寇奸污,其夫上前抢救,被日寇用刺刀杀死。
许多妇女宁死不辱,因而遭到日寇更为残酷的杀戮。这方面的记载就更多了。南门里桥,有二十岁上下的妇女三人,小衣上部完整,两手紧握裤带处,小衣下部破碎,如丝乱披,剜去眼目,割去耳鼻,此系拒奸受酷刑而死者。妇女肢体分离,两眼怒视而死,在城内三坊巷花市等处有九人之多。(“沦陷後的南京惨像”,1938 年2月20日《大公报(武汉版)》)
二月底,新开路七号一户难民,回到家中,全家十四人都被日寇杀死,小女儿才十四岁,死在两张方桌上面,上身穿着衣服,下衣完全脱光,血污满桌,腹中刺了两刀 ﹔一个较大的女儿,死在床上,情况与小女儿相同﹔母亲死在桌子边,怀中还抱着一个一周岁多的孩子,这个孩子也受了一刀,肠子流在腹外,惨不忍睹。
国际委员会许传音委员等事後曾去察看,并一一照相,把照片分别交给国际委员会美籍委员和日本使馆。“水西门外某寡妇,有女三人,长女十八岁,次女十三岁,少女九岁,均被轮奸,少女当场死去,长女次女亦不省人事.。一般少女,因身体尚未发育,不能满足倭敌兽欲,则先以手撕破下部,然後轮奸。
日本的松冈环女士曾采访了大量的原日本侵华老兵。这些老兵的回忆,同样能够证实日军1937年冬天在南京不畏寒冷露天强奸乃是极常见的现象。如田所耕太回忆——“行军时只要发现就干,就是说把背囊放在旁边,就地给干了”:
“行军时(在去南京的路上)只要发现就干,就是说把背囊放在旁边,就地给干了。有年轻的也有50岁左右的,都是农家妇女:父母没给藏起来,放东西的阁楼里 和寺庙里藏得最多了。进军的时候自己心情会变得粗暴……干了50个人以上。现在想起来简直不是人干的事情,自己也不知道是死是活,成了真正的畜生,上司们 不会注意你的,因为自己也在干。
也没有宪兵来,在中国的时候一次也没有见过宪兵,至于干完了给杀掉的事情,我们是没有干过,而且也没有听说过。所以不知道 有没有那种情况。但是,在上海和南京经常可以看见女人的尸体。在北支也见过,是裸着身子的。”(田所耕太,1916年3月出生,南京战时第16师团步兵第 38联队第1大队,2000年6月采访)
再如东征雄回忆——“肚子虽然饿得受不了,但只要看见女的就立刻来了精神”:
“大家都把领章(所属的部队不同,领章的颜色也不同)摘掉后去抢东西。肚子虽然饿得受不了,但只要看见女的就立刻来了精神,一把就把女人给抓起来了。很丢 脸,这段话就到此为上吧……部队里的所有人都干,就算说默认吧:把女人打得半死不活的,因为反抗嘛。女孩子往往是晃着腰不让放进去,媳妇(已经结过婚的女 人)比较好干。太丢脸了,就到此为止吧。”(东征雄,1915年8月生,南京战时第16师团步兵第33联队第3大队,2000年6月采访)
再如下山雄一郎回忆——“我甚至亲眼见过在路中央干的”:
“也有人去征发女人。可能越是有老婆的入就越是忍不住吧,他们经常强奸女人。骑兵当中也有这种人,他们抓住女人就在百姓家里干了,我甚至亲眼见过在路中央 干的,就是我们中队的。师团不是有过‘不准强奸’的命令吗?听说宪兵也进城了,不过最终还是没来。他们强奸过女人之后就杀掉。听说我们师团也有这种事,我 还听他们洋洋得意地讲过。说什么他一个人在路中央强奸,支那人都见到了。”(下山雄一郎,1916年5月出生,南京战时第16师团骑兵第20联 队,2000年11月采访)
与肆无忌惮的强奸相伴随的,还有各种令人发指的衍生罪行。如据大田俊夫回忆,其所在部队某士兵因强奸而染上淋病之后,曾杀害中国儿童用其脑浆治病:
“一部队的一个一等兵对我说‘喂,对不起,给我看一下’,一看,发现阴茎已红的都肿起来了。也不让洗澡,卫生兵的药只有碘酒。得了淋病的话,小便的时候, 疼得无法忍受,于是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中国孩子给杀了,用护身用的短剑,把支那人的脑袋劈成两半儿,取出脑浆用饭盒煮开后吃下去了。
分队长和队友们其实都 知道,但大家都装作不知道:当我看着他吃的时候,他跟我说:‘这个,尝一尝吗?’”(大田俊夫,1913年8月生,南京战时步兵第16师团33联队第3大 队,2000年7月、2001年1月、11月采访)(编辑注:本小节资料,全部引自松冈环《南京战·寻找被封闭的记忆——侵华日军原士兵102人的证言》 一书)
“慰安妇”是指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,被迫为日本军人提供性服务、充当性奴隶的妇女。“慰安妇”制度既是日本封建主义的产物,又烙着日本军国主义的印记,是日本传统的封建主义与军国主义思潮相互影响的怪胎。
“慰安妇”的起源最早可以追溯到第一次世界大战末期。1917年俄国十月革命胜利后,日本出兵西伯利亚,干涉苏俄革命。根据日本军医机构保存的档案,由于 战事不利,情绪低落的日军士兵把抵触情绪发泄在了苏俄妇女身上,强奸事件层出不穷,并导致性病在日军中大规模流行,从而严重削弱了日军的战斗力。
据日本有 关方面统计,死于性病的日军官兵超出了阵亡的官兵。当时近20%的日军士兵患有性病,约合1.2万人,总数相当于日军一个师团。从那时起,日军高层便开始 考虑大量掳掠被占领国女性充当日军军妓,以避免性病流行减弱日军战斗力。
在军国主义的氛围里,日本军人的人性完全扭曲。在他们看来,杀人放火是为天皇尽忠的表现,强占民女是为了把那些女性的肉体和灵魂“奉献”给“有功之臣”。 这造就了二战中一支兽欲横流的变态部队。这支军队不仅要占领别国的领土,而且要对英勇抵抗的当地人民进行疯狂的报复。
在日军眼中,那些任其蹂躏的妇女的身 体代表了她们的国家和民族,日军把在战争中流的血,甚至险些丧命的仇恨,都发泄到了她们柔弱的身躯上。
目睹此情此景,连日本的盟友——纳粹德国的驻华外交 官,在其发给德国外交部的报告中也不禁写道:“枪杀无辜、强奸妇女和掠夺钱财的消息不断传来。现在日本人也把被强奸妇女的子女和其他家庭成员当成侮辱对 象……这是一支禽兽部队”。